「汝可知何為樣貌」
「回哥哥,樣貌乃天生地長父母栽培,乃是一方水土一方天地的證明」
「此番回答倒是可以那吾說一說吾之理解,樣貌雖有天生地長一說但也雖心而長見其樣貌觀其眼神便可知一二這人心思。當然也並不能一概而論。且吾傳汝之技法第一樣貌必是由心而生。」
「那哥哥如若我這第二樣貌光是觀其形便是陰險狡詐之人那……」
「吾是否所說不能一概而論?」
「原是如此」
至此不再言語,順着山路路過一湖泊我們兩個便停了下來。
「弟弟你好好看一看你中的自己,這般技法最忌便是忘記自己容顏,到時候便會忘記自身,心中便想自己是另外一人作為另外一人而活!」
青驥子大驚連連謝過哥哥提醒,定不會忘記自我!
言罷便安心修鍊過了七天青驥子已經修成了第二容顏,待他結束修行觀湖中島嶼大驚大喜。
他那二般容顏與我的樣貌身形很是相近。更像是幼態的我,看來這這小子是真想……唉,罷了罷了。
稍後提醒一下他那心力如何錘鍊獲得。
「現在如何?光明正大的走在路上是否開心。只是汝之樣貌為何?」我笑着對他說道。
「回哥哥,哥哥如同那黑暗裡的曙光照進了我的心裏,所以才化做這般樣貌,願意為哥哥出生入死。只是這終究是具假皮囊,唉。」青驥子言罷便嘆了口氣。
「第二樣貌由心而生便是自我樣貌何來假皮囊的說法?倒是吾要提醒汝這二般樣貌維持需銘記自身且不能忘記自我容顏否則哪怕是大成汝也沒有這第一樣貌第二樣貌。而心力便是那自我之心。汝可記住?」
「記住了,哥哥。弟弟定不會忘記,不然天打五雷劈」青驥子兩眼放光回道。說完便去湖邊好好觀摩這二般容顏。
我這時用詭感看到於是一縷絲線飄入青驥子的身體。頓時眼角一抽連忙對青驥子說道:「還有一件事切記不能隨意立下誓言,凡事三思而後行。這與功法無關。」
「好的哥哥」
我也沒多說,給他拿了一些食物,畢竟幾天沒吃東西了:「你先喝點水再吃不然胃受不了。」
在詭感狀態下還是他第一樣貌好看,現在這般與我這妖魔又有何意?唉,既然是他自己選的那就隨他吧……此番算是讓他自信起來了。而且立了天道誓言也可放心一二了。
「謝謝哥哥關心」
待青驥子休息好了後我們便繼續上路。
「哥哥怎麼少了匹馬呀還有這馬眼神通人性呢。」過了高興勁的青驥子這才發現(其實心裏還是高興)。
「這個呀……額……那時候吾在睡覺被湖中大蛇食之,吾大怒想把它殺了結果它自己化作一匹俊馬願將功補過。」
大唐悍匪——唐僧?誰呀??咋腦子裡又冒出一個別樣的名字。
青驥子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這蛇也是可惡呸!」
「它還算好了,只是食了兩匹馬那時候若是食你,吾怕是真的把它給宰了。原本打算把它打一頓然後給我們兩個拖到驥周城便可,既然它執意這樣吾便不在多言」
「嗚嗚嗚,我就是餓了才吃你兩匹馬的,結果你個遭老頭子壞得很,早就發現我了。你那時候分明就是想吃了我,嗚嗚嗚,我容易嗎我,冒死來到這般天地如今還遇到一個看不透修為的邪妖還讓不讓龍活啊,嗚嗚我」那馬發出嘶叫然後痛哭流涕。
「這大蛇,額,這馬真是通人性還在感謝哥哥的不殺之恩。」青驥子驚呼。
「你來了多久了」我沒有回青驥子而是就這麼一說。
或許是和這些人獃著久了我現在竟然用的「你」字而不是「汝」
「回哥哥,一直與哥哥同行但也不知來了多久,如此一想我更想用這般容顏見一見家母。」
「幾百年了,唉,也沒人給我傳個消息。」那馬發出嘶叫聲。
我淡淡的說道:「你果然說出來了。」
「啊啊啊」(此處多為描寫馬兒惶恐嘶叫的聲音。)
「哥哥你說什麼?」青驥子帶着疑惑問到。
「你聽錯了,你先去再修鍊一番好好鞏固一下,吾去帶着馬匹去食草,如果有問題大聲呼喚吾即可。」
青驥子沒有猜疑答應道:「好的哥哥」
我牽着馬走到一不遠之處。
它這時候幻化成本體,詭感觀去乃是一條四爪龍但又沾上了些許這般天地的氣息赫然已經是條邪龍(是氣息被沾染而不是心智被污染了)。
這邪龍帶着疑惑說道:「你聽得見我說話?」
我點了點頭。
「就算死你也別想讓我說半個字!」
說完便打算自我了結。
我把它攬了下來:「吾確實聽不懂你的言語,但又聽得懂,你稍等一下我變換一下容顏」
說罷便變換容顏了。而這邪龍也是有點懵。
我依照青驥子的容貌想像出我自己詭感狀態下正常樣貌然後進行變換。
【這裡有點打腦殼,眾所周知這位沒有名字的人有兩個視角,詭感下的自己是一個邪魔,現在要做的就是把正常視角下的帥哥樣貌變成詭感狀態下的帥哥模樣正常視角下的邪魔樣貌。】
待我變換完後這邪龍大驚:「不可能!這般天地的邪魔是無法使用道法的!卻無法知聽到我等聲音,聽到的也不過是一些動物的聲音!你不是這般天地之人!它鄉遇故人!
不!不對,我們這般生靈都被限制了道法都無法幻化成人行且無法鬥法只能以肉搏,你,你究竟是何人??!!」(可以理解為受到了極大的1恐慌)
說完把開始遠離我,我把它拉了回來:「我已無心殺你,咱們慢慢聊,聽你所言你似乎知道不少,正巧青驥子一時半會不會修鍊完我們好好聊聊。況且你也逃不掉何不這般和平解決?」
說完我便賜一人形(詭感下的普通視野樣貌)給它。
它轉念一想確實如此:「我名為褚軻,我本不是這般天地之人,乃是受命前來此地。在那之前我想問一下你是哪裡人?」
「吾醒來便是這番天地理應是這番天地的人,吾……」
褚軻瞳孔一縮:「既然如此那不必多言。」
說完便想自殺,我也是來了火氣,直接兩巴掌呼在他臉上:「你這廝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死,吾就單純想問問一些事情!」
他也是被我打得有點懵:「你說,你說。」
我平復了一下心情:「那你再看看我這般容顏」
我露出了我普通視角下的樣貌:「這是吾本來的樣貌,是不是和妖魔並無二樣?」
褚軻大驚:「皇!皇邪!不!不對,你既然能看得出來,以你的樣貌在這番天地裏面你所看到的應該是一個長相還可以的帥哥才對。」
我看有點效果便接著說道「那你可知那叫稱呼吾為哥哥的妖魔,額,人的原本模樣又是怎樣?」
【皇妖?看來還有很多事情是吾不知之事】(這位沒告訴讀者姓名的心理想法)
說完我便幻化成青驥子的樣貌。
褚軻又是大驚:「這樣貌與我那番天地的人一番模樣!且樣貌上佳,放在那番天地的審美可以算是落入凡塵的謫仙」
我嘆了口氣道:「我眼中的他也是如此,可是他是這裡土生土長之人,乃一家諸侯的長子。」
「整會如此?!」
「你又可知吾早已看出其樣貌,不過是一條巨大的長蟲?」
「這番天地的人看到我應該就是這般樣貌」
「但待吾又看你的時候,你是一條四爪龍,縈繞着邪氣但心並未有邪氣盤繞。」
「我現在確實是這般樣貌可是為何你能看得出?」
「吾也不知,唉,吾記憶損失嚴重,甚至可以說毫無記憶,只能記得一些招式和一些何人交流的東西。有時看見自己就如同妖魔,有時看見自己又是一個帥哥,唉!痛哉!」
褚軻也是一嘆:「唉!既然如此那我便跟在你的身邊,為你多做了解。你那弟弟謎團也多,但你的謎團更多!或許在你那弟弟身上有諸多算計吧……」
我對褚軻說道:「應是如此,有時候……唉,吾不多言矣。以後你多給吾說一說有關你那番天地。切記不可與任何人說。」
「這番天地之人聽不懂我們說話大可放心」褚軻不以為然。
「還是應該小心為上」
「這般也是有理。」
【不知為何吾與這褚軻相談更加開心】
「先委屈你了,把你化為人形吾不便解釋」
「無事無事」
…………
「弟弟鞏固得如何了,已經快可以隨意切換樣貌了」
「練武奇才,待見了你家母之後再談別的」
「善」
「褚軻出發!」
「(馬叫聲)」
「哥哥這馬叫做褚軻?怎麼倒像一個人名?」
我回到他:「吾看其馬通人性,便給他取了一名。」
「原來如此」
「弟弟,吾等便向這冀周城出發吧。」
「善」